英俊的皮皮虾

我们永远在一起

【靖苏】【生子】无题(一发完)

未免大号被人催更还是开个小号吧……

靖苏诚台凯歌都吃QWQ

写这个文只是自我满足!OOC!OOC!OOC!生子!生子!生子!重要的事多说几遍!

文笔渣情节废对话半吊子。

不是abo也别问我苏哥哥为什么会生孩子,因为我也没想好QWQ就当是大珍猪的作用吧【别信】

顺便这篇文送给亲爱的 @iamhappylazy ,么么啾,谢谢你拉我进靖苏坑【噫?】


正文:


暮春三月,草长莺飞。

天气转暖,厚重的冬衣渐渐换成了单薄的春衫,梅长苏遮了一冬的肚子再也遮不住了。蒙挚入宫面圣时不免吃了一惊,言道冬日里看小殊仍是那样清瘦,怎的一开春肚子就大成这样,这娃娃难道是一夜之间长起来的不成?

什么一夜之间长出来的,你当这是春笋还是蘑菇?梅长苏举着筷子的手顿在半空。

素来稳重威严的大梁天子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,又在两道含怨的目光里假咳一声掩饰了过去。两旁侍立的宫女们也都低下了头,抿嘴一笑。

大着肚子的麒麟才子面露不快,凉凉地斜了嘴角勾起的天子一眼,抬手给蒙挚夹了一块冬菇放入碗里。

“蒙大哥,多吃菜,少说话。”

“哦。”蒙挚讷讷点头。他的夫人去年才给他诞下孩儿,是以大统领仍没忘记女人怀孕时脾气有多古怪善变。虽说小殊不是女人,但也身怀有孕,想来一应症状都是类似的。况且即使在小殊没怀孕的时候,他也总是捉摸不透这位麒麟才子的想法。

罢了,反正听小殊的话没错。蒙大统领默默地举起筷子,夹起那块冬菇送进嘴里。

萧景琰又咳了一声,这才勉强将嘴角的笑意压了下去,挥退了欲上前侍奉的宫人,亲自盛了一碗汤。

“来,尝尝这碗鹧鸪汤。母后叮嘱的,说这汤补阴润燥,益胃除烦,最适合你现在饮用了。”说罢殷殷递了过去。

梅长苏接了那白玉碗,勺子搅弄了一下汤面漂浮的枸杞子,幽幽叹了口气。

“整日里不是这汤就是那煲,原本没肚子也给吃出肚子来了。”

“哪有的事。你原本就瘦得让人心疼,生下姝儿后也没养起来,好容易长这几两肉,我这心里已经直念阿弥陀佛了。”萧景琰探手摸了摸梅长苏的手腕,“你瞧,都六个多月了,手腕上仍是一点肉都没有。”

“非要长那么多肉作甚,又不是猪,要被你养肥了吃的。”麒麟才子不甚满意地嘀咕着,终究还是挨不住天子的殷切劝说,低头喝起汤来。

说来也怪,梅长苏两次孕子,都是只长肚子不长肉。皇帝和太后想尽办法给他进补,汤汤水水灌下去,也不见他的脸颊变得圆润一分,倒是养得腹中胎儿又白又胖,生产时没少让梅长苏遭罪。

不过梅长苏倒也乐得如此。从前在江左盟,不是没见过那些孕妇的模样,怀孕前苗条婀娜的女子,怀孕后变得臃肿笨拙,扶着肚子慢慢挪动的样子活像一只肥鸭子。梅长苏虽甘愿以男子之身为萧景琰诞育孩儿,但麒麟才子的气度风华可不能丢,何况还有位没正形的琅琊阁主时刻准备着嘲笑他,好为自己扳回一局呢。梅长苏可不会轻易给他这个机会。

“是是是,谁又敢说你梅大才子是猪呢。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和母后心安吧。”

萧景琰这样说,梅长苏也不好再牢骚,只好慢慢将那碗汤喝干净。才放下玉碗,萧景琰又递了帕子来让他擦嘴擦手,动作极是自然。

蒙挚看着大梁天子亲自伺候旁人用膳,竟一点也不觉得别扭。只因这五六年来,他看萧景琰照顾梅长苏都已经习惯了。萧景琰出身皇家,却没那些娇惯奢靡的做派,凡是能自己做的便不愿假手他人。何况梅长苏是他心头挚爱,些许小事,亲力亲为,倒也是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。

“话说回来,今日怎么没看见公主殿下和飞流啊?”

萧景琰闻言一笑:“母后才两日没见姝儿,便说想得紧,今天一早就派人把她接过去了。说是做了好些点心蜜饯。我想着飞流也是好吃这些的,就叫他和姝儿一块去了。”

蒙挚口中的公主,便是萧景琰和梅长苏的长女,小名唤作姝儿,今年三岁,长得玉雪可爱,十分招人疼惜。公主是萧景琰登基后第二年出生的,自生下来便被皇帝和太后捧在手心里疼着,无双恩宠只从封号和名字来看便可知一二。公主封号靖安,众所周知皇帝登基前的亲王封号便为“靖”,萧景琰将此封号赐予公主以示宠爱,竟丝毫不在乎避讳不避讳的问题了。“姝”又与“殊”同音,天下人皆知,当今圣上的枕边人,虽无皇后之名实为六宫之主的梅长苏,便是当年的赤焰军少帅林殊。萧景琰用这两个字来给公主定封号和名字,只叫天下人纷纷感叹皇帝陛下长情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蒙挚听闻,点了点头,“说起来,太后娘娘一向是最疼公主的,连飞流都当半个儿孙一般宠着了。”

“也是该跟母后说说,不要总是纵着两个孩子了。飞流也就罢了,姝儿年纪尚小,这般宠着她,将来变成刁蛮骄矜的女儿可怎么好?”

用过午膳,宫人们上来撤去了杯盘碟盏,沏了新茶呈上来。梅长苏身怀有孕,不宜喝茶,萧景琰一向喝惯了白水的,今春这新贡上来的第一批茶倒便宜了蒙大统领。

“哪里就能变得骄矜了?母后虽然疼孩子,却是有分寸的,断不会由着她胡闹。何况姝儿性子乖巧沉静,年纪虽小,却是个极懂事的,你就不要操心了。”萧景琰笑着劝道。

“对嘛,公主这么乖巧的孩子,你还担心什么?你看我家那个臭小子,才刚会爬就已经闹得全府鸡犬不宁了。若是等到他再长大些,会走路了,还不把天也给掀了去!”一提起自家的儿子,蒙挚就使劲瞪眼睛。

“男孩子嘛,活泼些也没什么的。”梅长苏浅笑。

“怕只怕是太活泼了,内子又一味纵着他,将来成了混世魔王,我可管不了了。”蒙挚连连摆手。

“这好办,只需等到蒙小公子再长大些,便叫他入宫来。景琰从禁军里给他指一个师父,学几年功夫,好好操练一番,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”

萧景琰将目光转向梅长苏,问道:“蒙卿是我大梁第一高手,怎不叫他自己教授孩儿武学,反倒交给旁人?”

“蒙大哥武艺高强不假,却不知对着自己的孩儿,能否硬得下心肠?”梅长苏笑道,“即便他能硬得下心肠,若是小公子回家向嫂夫人哭诉,蒙大哥又该如何?倒不如你给他指一个师父,天子之命,何人敢违?省得蒙大哥到时为难了。何况习武是为磨炼心志,强身健体,又不必非要教成下一个大梁第一高手。小公子先打好根基,若是将来想在武学上有所进益,再让蒙大哥教他也不迟。”

“好好好,这个办法好。”蒙挚高兴地直拍手,“你可不知道,我现在在家冲那小祖宗说话声音大一些,你嫂子便对我吹胡子瞪眼睛。习武本来就是要吃苦的,要是将来真让我教他,少不得要被你嫂子念叨。还是小殊这个办法好。”

“这个想法确实不错。”萧景琰点了点头,又将手覆上梅长苏隆起的肚子:“若是小殊这一胎是个皇子,将来便让他拜蒙卿为师吧。”

梅长苏佯怒瞪他一眼:“哪有你这样当爹的,自己的儿子自己不费心,倒要麻烦人家蒙大哥帮你教。”

“我哪里是不费心,蒙卿的功夫比我强出不知多少倍,他来教导皇儿,难道还是皇儿吃亏了?再说,我不也是担心自己狠不下心去么?”萧景琰又去拉他的手,“到时候,蒙卿教他习武,你教他习文,必能将他培养成文武双全的皇儿。”

“哪里见得就一定是个皇儿了?”梅长苏便由着萧景琰拉住他的手,两只手掌一起覆在他的肚子上,“万一还是个公主呢?”

“是公主也好,我一样疼。不过我总觉得,你这一胎一定是个皇儿。”

“你又知道了,大水牛。”梅长苏嘀咕着翻了个白眼,嘴角却是挂着笑的。

春日里人本就容易犯懒,梅长苏又在孕中,坐着说了一会儿话,困意便上来了。蒙挚告辞后,萧景琰扶着他在寝宫里走了几圈,才将他送到软榻上歇着。

“你下午派人去慈安宫看看,母后疼爱孩子,怕她不忍呵斥他们。飞流吃起点心来没有节制,别又到了晚上闹肚子了。”梅长苏躺在榻上叮嘱。

“母后有分寸的。不过既然你挂心,我亲自去慈安宫看一看好了,顺道也给母亲请安。”

萧景琰给他盖上薄毯,看着他入睡,这才悄悄走出寝宫,朝慈安宫走去。

慈安宫这边早已用过午膳,小公主被太后抱在怀里,看着飞流在院中花树上方灵巧地飞来飞去,一边拍手一边奶声奶气地叫好,听闻父皇到了,便扭动着从太后怀里挣出来,扑过去让父皇抱。

例行请安后,静太后又拉着萧景琰絮絮地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,什么姝儿这孩子真是又聪明又可爱,什么飞流小公子武艺高强实在令人叹为观止,说来说去最关心的还是梅长苏,他几时睡几时醒,每餐吃了多少,每日走了几步,小皇子在他腹中可还安生,听得萧景琰连连摇头地笑起来。

“母后这样关心小殊,儿子可要吃味了。往日我进了慈安宫,母后定要为我端点心递汤羹的,如今不仅连个点心的影儿都见不着,更是一句问候都没有了。小殊长小殊短,母后,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。”

静太后见他故意做出一脸委屈相,忍不住嗔笑:“你这孩子真是,我疼了他好几年了,你今日才想起吃味来?我看着小殊从小长大,情分自然是不一般的,如今他跟了你,唤我一声母后,与我的亲子又有何异?何况他是你心中挚爱,我疼他与疼你还不都一样吗?”

“母后说的极是。儿子也不过是戏言,逗母后一笑罢了。”

又在慈安宫中略坐了坐,萧景琰便起身告辞,带着公主回去了。

御花园中桃红柳绿,正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候。萧景琰想着梅长苏正在午睡,也没什么要紧的折子,便不急着回去,带着公主在花园的小径上慢悠悠地溜达着。

小公主一进御花园便不让人抱了,非要下来自己走。三岁稚童步子极小,萧景琰牵着女儿的小手,也不得不放缓了步子,一点一点向前挪动。他本是行伍出身,走路向来步伐铿锵,虎虎生风,如今陪着女儿迈着小碎步,倒一点也不觉得压抑憋屈。他低下头,便能看到女儿细碎柔软的刘海,稚嫩的眉眼间无一不是林殊的影子,看着看着,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在这三月的暖风里了。

跟在皇帝身后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表示,此刻的陛下真是温柔得令人落泪啊啊啊啊。

 

萧景琰步入寝宫,便看见梅长苏裹着薄毯,斜倚在贵妃榻上,手里捧着一卷书读得入神。

“醒了?”萧景琰走近榻边,撩起衣摆坐下,又伸手摸了摸梅长苏的手,温热的。“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
“睡太多也不好,容易昏沉沉的。”梅长苏放下书卷,“姝儿呢?”

“在前头院子里,奶娘看着呢。飞流去御花园摘了好些桃花,她又嚷着看花去了。”

梅长苏凝神一听,果然前院里隐隐传来孩童咯咯的娇笑声,点了点头:“母后可好?”

“好着呢,她身体一向健朗,比你可强多了。”萧景琰坐近一些,见他人虽醒着,精神却不大好的样子,忍不住又蹙起眉头。

“累了?”

“嗯。”

萧景琰忙伸手替他揉了揉后腰:“辛苦你了,好在也只剩三个月了。”

“这孩子活泼好动,我睡着了他也不肯安分一些,在肚子里翻来翻去的。”梅长苏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肚子。

“动得厉害吗?我摸摸。”萧景琰将手从毯子下伸进去,掌心贴着梅长苏的肚子。怀孕的人体温本就偏高,春衫又单薄,萧景琰只觉得那热度透过衣衫熨帖着手心,一直暖到了他心里。

然而摸了好一会儿,掌心下的肚皮仍是安安静静的。

“怎么我摸他就不动?”

梅长苏也奇怪,这孩子自从有胎动后就一直比较活泼,偏偏有萧景琰在身旁的时候就不动了。

“想来皇儿知道是父皇来了,就不闹腾了。”

“守着你就装乖,你走了就来闹我。”梅长苏哼了一声,“小人精。”

“嗯,这点倒是随你。”

“哎哎哎,别乱说啊。”梅长苏抗议地推了推萧景琰胳膊,“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。”

老实人?这话若是被誉王听去了,只怕要气得从地里蹦出来了。夏江坟头上的青草都好几尺高了呢。

“是是是,先生是老实人,是我说错了。”萧景琰点头称是,嘴角又忍不住弯了起来。

那厚实的手掌在自己肚子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,另一只手在腰后力度适中地揉捏,梅长苏舒服得都快哼哼出来了,立刻书也不想看了,支起身体向后挪了挪,拍了拍贵妃榻:“你上来,陪我躺会儿吧。”

萧景琰正求之不得,急忙除了鞋袜躺上去,让梅长苏枕在自己肩上,另一只手搭在人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梭着。

一时默默无话。

“小殊?”

“嗯?”

“你这次给我生个皇子吧。”

梅长苏微微抬头,递了一个不解的眼神:“早还不是说是男是女一样疼么,怎么这会儿非要生皇子了?”

“我是不忍看你怀孕辛苦。”萧景琰叹了口气,“你身子本就不好,生产时又那般凶险,我怎么忍心再看你遭罪。你这次生个皇儿,我立他为太子,让他继承皇位。以后咱们就不生了。”

“我还道你要说什么,”梅长苏又是感动又是好笑,“若论遭罪,我这辈子遭得还少么,身中火寒毒时,哪次毒发不比生孩子凶险?我这要遭罪的都没说什么,你倒有这许多的意见。”

“就是因为你这遭罪的不关心自己,我才要多操一份心。不只是我,这些年来,霓凰也好,蒙卿也好,还有母后,你江左盟的部众,哪个少为你操心了?”

萧景琰话未说完,梅长苏便抬手捂住了耳朵,一副“不听不听我不听”的耍赖相:“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,你也絮叨个没完。当了皇帝的人了,能不能大气点儿?”说罢又剜了人一眼。

“还说我呢,堂堂江左盟宗主,名动天下的麒麟才子,不也常常耍赖闹脾气,跟个小孩儿似的?”

梅长苏噌地一下坐了起来,吓得萧景琰急忙去搂他的腰。

“我的祖宗!小心你的肚子!”

“萧景琰!你倒是给我说清楚!我什么时候耍赖闹脾气了?”

萧景琰坦然面对他的瞪视,心说你这眼睛瞪得快跟水牛眼一样大了。“你没有?太医给你送药来,你是不是抱怨苦就耍赖不吃?蒙卿今日不过说了你一句肚子大,你便吹眉毛瞪眼睛地不许人说话了。还有,上回你答应我试试那个姿势,说得好好的,到了床上却又变卦……”

“萧景琰!”梅长苏脸颊涨红,羞得急忙去捂他的嘴:“守着孩子,你你你……你怎么说这样的话!”

萧景琰捉住那只手亲了亲指尖,促狭一笑:“怕什么,皇儿还小,又听不懂。”

“那也不许说!”

“好好好,我不说。”萧景琰笑着揽过梅长苏,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,“消消气,嗯?”

“没个正经。”

“我在朝臣们面前正经就行了,在你面前还端着做什么?我什么样你没见过啊?”萧景琰拉着梅长苏重又躺下,“我说真的,小殊,我知道你不怕吃苦遭罪,我却害怕,怕看你受苦却无法帮你分担。你再生个皇子,往后便好好调养身体,咱们再也不生了。”

“那这一胎若还是个公主呢?”梅长苏从他怀里抬起头。

“是公主也没什么,不是还有庭生么?再不济,还有其他皇族宗亲,挑一个好的过继过来便是了。”

“你真是失心疯了。”梅长苏讷讷地瞪着他,“这话咱们私底下说说就好,若是被朝臣们听去,有你好受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所以未免我到时候头疼,你可要争争气,生个皇儿才好。”萧景琰拍了拍他的肚子。

“好。”梅长苏枕在萧景琰肩窝里,轻轻应了一句,“苏某从命。”

 

三个半月后,梅长苏诞下一子,取名萧晟,后被萧景琰立为皇太子。

又三年,梅长苏生下次子,取名濯,过继给了赤焰军林家。



WAN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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